直到叶莲衣肺里的气快要耗尽，眼前泛起白雾，他才猛地松开。
她顺着门板滑下去半寸，她抬眼时，眼眶已经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叶惊鸿，”她的声音发哑，“你又发什么疯！”
她的嗓音发哑，手腕被他钳得生痛。
叶惊鸿站在原地没动，薄唇破了，渗出嫣红的血，显得他容貌更加妍丽。
他喉结滚动了半晌，哑着嗓子：“衣衣，今天，我们可以不吵架吗？”
叶莲衣一怔。
叶惊鸿这人，哪怕天塌下来都漫不经心的，此刻声音却透着不易察觉的恳求。
她心头莫名一软，刚才的恼怒散了大半，语气温柔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是天境的局势不好吗？”
叶莲衣听肖瑶师姐说，天境死了好几个老臣，想必叶惊鸿心里正难受。
在他沉默的片刻里，屋子里的熏香，还在缓缓燃烧。
“天境基本稳定了。”他的声音很轻，“师尊都已经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