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东岳就拽着那延长的手柄,打圈地转着老姜。
粗糙坑洼的姜面责过光滑软腻的内壁,肠皮受激裹姜一口,姜泌细汁喂到皮面上,通通透透慎到肉里,扎得温亭润抽气:“好辣”
但温东岳手不停,他极有技巧,并不是全转一圈,而是顺着转半圈,又是逆着转半圈。
被压的肠壁如风中草,被搓到这边,被搓到那边。搓磨许久,那姜汁将皮面全浸透了,辛辣得让温亭润起了一身汗。
他不及仔细体味,刺在穴里的姜竟学着阳具抽插起来。
呜呼
那姜抽送和洽,不急不暴,可温亭润宁愿它抽得极快以逃避这漫天的火。
真是整个屁股都烧起来了,屁股里,屁股外。可他只能撅着屁股挨插。
嘴上犯错的孩子,父亲没掌他的嘴已算宠溺,不能再逃避对下面嘴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