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出了太阳。

灿烂的阳光,被暴雨洗涤后,干净的晒人,被高温一烘烤,时璇湿漉漉的身上,感觉要长蘑菇一样难受。

哪哪儿都痒。

莱尔说过,他对这个时代的病变基因免疫,所以防毒面罩什么的,对于时璇来说其实是多余的。

他摘下沉甸甸的面罩,反手挂在了树枝上。

站得高看得远,时璇在树上看到,前面一公里的地方,有个导弹坑的水,清澈见底。

于是他产生了要去洗一洗的想法。

时璇没有犹豫,解开安全绳,跳下树,来到那个导弹坑前,确定水质干净后,就脱掉湿衣服,洗了洗,用手拧干水分,抖了抖,反手折断了旁边的一小截树枝,拿来挂他作战服。

作战服虽然不防水,但却是速干的。

时璇估摸着,等他在水里洗个澡的时间,上岸就能穿到干燥的衣服。

时璇记不清,他是从什么时候,洗着洗着就变得神志不清的。

他只知道,周围的水好像沸腾了起来,是他身体里,突然燃起的一团火焰,将水烧得滚烫,将他自己烧得腿脚发软。

当时时璇并不相信自己是虫母,因此,他根本没有在意,所有的水坑,都被之前路过的队友,喷洒了虫母诱导素。

远征前,莱尔给时璇吃过一颗虫母诱导素免疫丸,以防他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受到影响。

可那只能抑制空气传播,不能抑制血液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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