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嘶哑而蛊惑,仅存的那只眼眸流转过彩色的光芒,陆呦呦只是看了一眼,脑袋就变得晕乎乎的。
等她再回过神来,常识已经完全被颠倒。
是啊,互相帮忙舔伤口是朋友之间经常做的事。
首战失利,陆呦呦也不气馁。
热暴力的精髓在于持之以恒,她才刚刚开始黏人,季听雪还需要一些反应时间。
就算他早上十分热情,用大蟒蛇把她的小手打到通红,晚上肯定也腻了。
于是,等到傍晚时分,季听雪照例烧好热水,准备让陆呦呦自己洗澡的时候,她可怜巴巴地拽住了男人的衣摆,顺手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季听雪,我手好疼,不能自己洗,你怎么一点都不体贴,就不能帮我洗吗?”
季听雪:“……”
“陆呦呦陆呦呦,你天天惦记着那个杀人犯的女儿,但你生病这么久,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你,妈,静姝才是你的女儿!”
一道愤怒的男声响起,伴随一阵乒呤乓啷的打砸声,一个面色阴沉的青年摔门而出。
他显然没想到能在客厅里看见陆呦呦,一张俊脸先是一愣,接着冷如冰霜。
“怎么,大小姐终于忙里抽空,舍得回家来看你那身患绝症的妈妈一趟了?”
陆珩挑了挑眉,望向陆呦呦的表情满是讥讽。
那儿突然传来了一阵陌生的声响,跳动着奇怪的悸动,一点点长进了他枯萎的心口
砰、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