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脑子里还一直不住地思考。
那是什么？
全是药？
他记得，江以珩有信息素方面的病症。
但是前段时间对方都很正常，他还以为并不是很严重。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江以珩一直在打药吗？
“宁宁，”身边人的声音把他的思绪强行拉回，“我们从哪里开始？先讲基础知识可以吗？”
程向宁现在满脑子都是江以珩的病，他胡乱点了一章：“就……从基础知识开始吧。”
江以珩看着他的样子，垂下眸子，轻声「嗯」了一声。
可是脑子里还一直不住地思考。
那是什么？
全是药？
他记得，江以珩有信息素方面的病症。
但是前段时间对方都很正常，他还以为并不是很严重。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江以珩一直在打药吗？
“宁宁，”身边人的声音把他的思绪强行拉回，“我们从哪里开始？先讲基础知识可以吗？”
程向宁现在满脑子都是江以珩的病，他胡乱点了一章：“就……从基础知识开始吧。”
江以珩看着他的样子，垂下眸子，轻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