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omega信息素不可控制地逸散出来，程向宁轻缓地深呼吸了一下，感受到后背有胳膊环上来。
程向宁知道，这样可能有几分唐突，但是他实在抑制不住。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感觉，就算江以珩是为了他的信息素而和他这样，也没有关系。
只要他能帮到对方就好。
听说alpha的信息素失控比omega的发情期还要难受数倍，他压根想不到，也不敢想江以珩信息素失控时会有多痛苦。
还好，还好他自己的信息素对对方的信息素有几分安定作用。
他整个人又往江以珩怀里深处蹭了蹭，发丝凌乱地扫来扫去。
作为标记过omega的alpha，江以珩能感受到程向宁现在的情绪不太稳定，他手抚上omega的后脑勺，轻轻顺了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