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紧绷着。”他道，声音是轻而安抚的，“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不好。”
一小阵风吹过来，程向宁柔乱的额发迷了一下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影太柔和了，显得气氛太奇怪了，他有些脸上发烫。
那个「好」字在嗓子眼里转了一圈，还没等出去，就被远处的大嗓门打断。
“别那么紧绷着。”他道，声音是轻而安抚的，“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不好。”
一小阵风吹过来，程向宁柔乱的额发迷了一下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光影太柔和了，显得气氛太奇怪了，他有些脸上发烫。
那个「好」字在嗓子眼里转了一圈，还没等出去，就被远处的大嗓门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