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林桐羽试探道，“你可以找人问问，请教一下别人。”
她说着话，眼神不自觉往江以珩那里瞟。
可惜程向宁似乎没懂她眼神的含义，只是摇了摇头：“哪能一直麻烦别人。”
程向宁的性格，细想来有些执拗。
他总是觉得自己对其他人来说是一个麻烦。
杨嘉岳很多次生气的告诉他，别人对他好都是他值得的。
但……
有些又深又重的伤痕，哪里是能够轻易抹平的。
*
下午的天气闷热，似乎有场雨正在路上。
“或许……”林桐羽试探道，“你可以找人问问，请教一下别人。”
她说着话，眼神不自觉往江以珩那里瞟。
可惜程向宁似乎没懂她眼神的含义，只是摇了摇头：“哪能一直麻烦别人。”
程向宁的性格，细想来有些执拗。
他总是觉得自己对其他人来说是一个麻烦。
杨嘉岳很多次生气的告诉他，别人对他好都是他值得的。
但……
有些又深又重的伤痕，哪里是能够轻易抹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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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天气闷热，似乎有场雨正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