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就过来了,我从西郊开回来起码都得两个点,路上再堵个车都够你来回飞几圈。”

梁老爷子说不过他,又问。

“你脸怎么回事?”话落,几位叔伯都纷纷看过来。

男人左脸处一个明晃晃的牙印,鼻血能擦巴掌能消,但这口牙注定得跟他小两天。

他神情略冷淡,舌尖刮着被咬处的内壁,嗓音也凉丝丝的。

“被只猪给咬的。”

“什么猪能咬成这样?”二伯母笑,“怕是祁阳的风流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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