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你干嘛。”
她挣扎起来。
沉祁阳怎么可能会让她走。
他抬起她下巴:“姐姐原来也会为别人担心吗?还会为别人威胁我,所以只对弟弟心狠,只对我权衡利弊?”
男人摩挲她下巴的力道可谓轻飘飘,可连织感觉头皮都快崩成拉紧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