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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重重关上,昭示着她的暴脾气。
可将人赶走的连织,反倒靠在门后面,心跳不止,拿手掌去抚慰滚烫的脸蛋。
果然是寂寞了。
竟被宋亦洲一个吻勾得浑身发软,论接吻她可是老手才对。
她唾弃自己不争气,可鬼使神差,脑海里竟莫名闪过陆野质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