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治疗中心……嗯,行……你先去……”
他夹着烟,边对话边往摆渡车的方向走,直到身影被车棚遮住,顶楼病房,站在露天阳台上的少年们才把视线依依不舍地收了回来。
“瞧你,费尽心思把花风竹送走,还不是姐夫被拦下了。”
秀玉手肘撑在栏杆上,一双琉璃眼在夕阳下几乎化了似的,笑吟吟地望着隔壁阳台的少年:
“我给你说过的,他容易心软,责任心又强,是不会撂下谁不管的。”
“你了解这么清楚,也留不下人。”
陆冠清细长的手指夹着齐玄同款的薄荷烟,抽到末了,滤嘴被他随意地熄灭进花盆里。
花盆里种的月季和茉莉被烫的蔫不拉几,花瓣枯黄卷曲,可怜兮兮地蜷在枝头上。
秀玉一哽:“……你烟瘾这么重,哪天姐夫知道了看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