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一夜没睡。第二天,她早早的爬起来,见着村子里的男人都拿着棍子,绳子,锄头,镰刀凡是能用来欺负人的农具,都拿在了他们手里。
农具可以干农活,也可以被他们用来杀人。
三妮脑海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她还在这些人眼里看见了一些熟悉的身影。
姥爷手里拎着一把柴刀,眼神恶狠狠的,舅舅也很不高兴的模样,还有昨天见了她亲切喊三妮的乡亲。
他们今天好像变了一个样,各个都是凶神恶煞。
三妮装作迷茫的喊舅舅,“你们去哪里啊?”
舅舅看见外甥女,就笑着道:“没事,三黑子的媳妇跑了,我们帮他找找。”
他丝毫不掩饰,好像手里提着的粗绳子是一根稻草。
三妮依旧装作迷茫的哦一句,然后回去之后,跟忙着烧水的姥姥道:“姥姥,我好像肚子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