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徽棠偷偷地笑,原来他觉得自己穿旗袍很好看啊。邵昔归从未说过什么缠绵情话,顶多在床上说些叫人羞臊的话,这样直白又霸道的话,倒是头一次呢。
白徽棠换上长衫,边扣扣子边说,“其实我也不喜欢穿旗袍留长发,不过为了生计,顾不得那么多了。”
“现在还为生计发愁?”邵昔归上前帮他将盘扣扣好,在长衫包裹着的臀上轻轻捏了一把,“我可是把好的都给你了,你这么说也太没良心了。”
“我自然是说以前,现在我比长三堂子那些人都轻松。”白徽棠说完,眼见邵昔归的脸色陡然变黯,心知邵昔归不爱听这些,自己是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