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变得软烂了,似乎施一丢丢外力便能爆出香甜的汁。詹嘉郁明明羞得很,却为了讨自己欢喜承认了那句话,眼神也没再躲闪,不愿放过自己的任何一丝情绪变化一样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段翔的眉毛都舒展开来了,极力抿着嘴角别上扬,说话间笑意却按捺不下跑了出来,背叛了他的装模作样:“不是说我粗俗么?喜欢听粗俗的话?”

段翔得寸进尺,逮着詹嘉郁不放,他又低下头揉捏床单,蚊子叫一样哼哼了一声:“喜欢。”

詹嘉郁离得他近,这距离是对方哄自己时主动拉近的,段翔自然听见了那声喜欢,没再强人所难,但权威还是要树立的,不然每次都会被詹嘉郁撒着娇浑水摸鱼地糊弄过去了:“这次就先原谅你了,不过还是得有惩罚。”

惩罚两个字在詹嘉郁的心底绕了又绕,绕出一丝躁动,咬着唇问段翔是什么惩罚。

“罚你自己做扩张。”段翔眯了眯眼,笑里藏刀,加了两个限定条件,“在我面前,用你的手。”

詹嘉郁的耳朵在轰鸣,段翔的话翻来覆去地冲击着自己的认知,他不敢再看那个人,羞赧着将手伸向下体。小花已经被段翔抚慰得早就充血了,詹嘉郁用中指拨开阴唇,缓缓将指节送入小穴里。穴肉湿滑而灼热,像嘴馋的小孩,紧紧吸住中指,马上又嫌少了,叫嚣着不够。

怎么小花馋成这样了……一定是段翔教坏的……詹嘉郁有些恼,又生了怯,哪敢直接告状,待会儿又被男人忽悠了一圈落回到自己身上,只得吃瘪地往穴里加多一根手指。

“詹嘉郁,”作壁上观的那个人又有新的“建议”了,“你坐过来点,对着我岔开腿,我看不见。”詹嘉郁的T恤是偏宽大的,时不时会因为他的动作衣摆挡住最旖旎的部位,段翔有些不爽。

“你能看见的……”詹嘉郁无力地反驳。

段翔扣着他的脚后跟,抓小鸡一样把他拽过来,两人相对而坐,他把詹嘉郁的衣摆掀起让他用牙咬着,这才施施然开口:“这样才能看见。可以了,你继续吧。”

像在调整什么实验仪器一样。

詹嘉郁被他摆了新的方向,像之前那样垂眼的话就能看到段翔分开的双腿间那根顶天立地的肉棍,嘴里还咬着粗糙的布料,感觉有些燥闷,开始渗出了汗,他才想起空调开的是定时,清晨时已经关了,之前都是汲着余温,随着太阳的爬高,射入室内的日光越聚越多,整间屋子都攀升了几个度,空调的凉意早已消散尽。

“段翔……开下空调……”咬着衣摆,有东西在他嘴里碍着,他的舌头捋不直,说起话来粘粘糊糊的。

段翔听懂了他想说什么,又起了坏心眼,拒绝了他:“插进去时再开,你什么时候把小穴弄好了,什么时候开。”

这是在嫌自己动作慢呢吧,詹嘉郁抿着唇上的布料,有些干渴,小花却丝毫不顾及有些缺水的身体,漏水的水龙头一样哗啦啦地浪费着。他加多了一根手指,想把小嘴堵上,却让她看准了手指抽插的间隙又流了些出来,一路下滑流入臀缝,最终沾到床单上。

段翔也热,他看热了。面前的人伸着一双瘦长的腿,体毛寥若晨星,摸上去肯定是滑溜溜的。那只手在暗红的软肉里进进出出,抽出来的指节已经裹上了水膜,屁股下的深灰色床单隐秘地又深了一摊。衣服要脱不脱的,被自己要求着咬在了嘴里,胸乳上还耷拉着下垂的布料,吃在口中的浅蓝色衣摆已经被唾液晕出了深色的痕迹,床单湿,衣服也湿,詹嘉郁是水做的吧。他的身体因着自渎的快感逐渐拉伸,放在自己大腿两侧的粉红脚趾头细细缩起,之前一直憋着的淫叫时不时会漏出几声。阳光落在他的身侧,连太阳都对他温柔,没有直接对着他的背烤,体贴地只照亮旁边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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