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奇怪的空疏还在持续着,段翔的手指应该已经擦干净了,仍然维持着装模作样的姿态。詹嘉郁不自在了,也等不及了,心急地唤他翔哥。光是后庭被抚慰,小花不甘心,抖擞着流了满嘴的淫水,争宠着叫嚣着自己更水润更淫荡,要男人偏爱她。
段翔听见了他在叫什么,也听见了她在嚷什么,可偏不顺他们的意,只甩着肉棍去拍花穴,啪啪作响,水液四溅。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龟头总能打在阴蒂周围,时而命中,时而擦肩,忽大忽小的刺激折磨着詹嘉郁,给他快感又吝啬于赐他高潮,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到不了顶端。
“翔哥……进来吧……”他朝着胯间的男人把腿再撑开了点,腰也支了起来,屁股提着狗尾巴荡在半空。
段翔意味深长地笑了下,装作为难的样子:“可是还没扩张呢。”
阴茎重重地抽打了一下阴蒂。詹嘉郁抖出了“啊”的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回缩,可听到男人说的话,他又忍着羞再次将尾巴和性器官送到男人腰间,小声解释:“不用扩张,可以直接进去。”
段翔假模假样地将龟头顶到穴口,都没用力呢,张嘴就来:“进不去。”
“昨天都进去了,现在这么多水肯定也能进去。”詹嘉郁急了,噼里啪啦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