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行南稍微使力便能挣开这只嫩白玉足,但他不敢惹雌兽不高兴,只能原地焦躁地踱来踱去,嘴边发出呜呜的低鸣。
“等着!”
沈礼知没好气说道,也不管晏行南听不听得懂,不再管他,而是伸出两根手指伸进下面略微湿润的花穴里,来回抽插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