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在淫毒控制下,嘴边冒着热气、跃跃欲试的性器似乎变得美味,掠过鼻尖的咸腥味淡到闻不见,吃下它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忍受。
沈礼知握住谢逸景的肉棒,伸出舌头尝试性舔了一下翕张着的马眼,没尝出什么滋味,却使得手中阴茎越变越粗,整只手快要圈不bzm住。
谢逸景面色从容,但粗重的呼吸声和滚动的喉结显露出他的隐忍和欲望,软舌滑过龟头所带来的快感虽没有被淫穴包裹时剧烈,可对方的主动却像落入池水中的石子,在谢逸景心中荡起一圈圈涟漪。
“嗷呜”
和藤蔓暗自较量的雄狮终于意识到自己最强劲的对手不是金灵腾,而是将主人养大的师尊,主人那两瓣柔软的嘴唇平时老骂它,却愿意吃下师尊的性器,雄狮羡慕极了,它也想让主人吃吃自己这根,嗯一次就行。
想归想,现在主要任务是帮主人解毒,雄狮自认责任重大,事后让主人把口交当奖励就行,它不挑。
腹下发肿的兽茎前端吐着浑浊腺液,眼见主人粉嫩软舌开始舔舐师尊青筋胀起的肉棒,藤蔓也探入前面饥渴的花穴,咕滋咕滋操弄着,雄狮不再等待,一条带着倒刺的粗粝舌头舔过湿漉漉的后穴口,引得穴口一阵瑟缩,却又在舔弄中逐渐张开,方便这条湿热舌头进去探索。
沈礼知侧躺在床上,嘴唇里含着一根粗热肉棒,肉棒毫不客气地占领口腔里每一寸,将其撑得满满当当,舌头被性器挤压着,只能委屈地贴着狰狞的柱身,分泌出的津液成为润滑剂,性器在湿软嘴巴里进进出出,顶到喉咙深处的软肉,激起不适,随后又抽出,只留个龟头在里面,不适感被缓解,反反复复,直至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