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身子,到底还是柔弱了些。
傅砚辞一手拉着她,一手牵马,与她在村子里经过,狗叫声更近。
他走到了村子里唯一亮烛火的院子。
这院子是青砖瓷瓦,不是稻草房。
傅砚辞在门环上轻叩几下,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