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铁粉。
顾辰言今天也是出奇的有耐心，一直在教室里待着，解答同学们的问题，并没有着急离开。
姚沛这里眼见着排队等签名的人越来越多了，她抬头看了看讲台上的男人，他那里还有三个学生围着。
田思宁知道姚沛的耐心有限，说实话，这样签下去，没完没了了，别的班的同学也都闻风来了。
“同学同学，咱们今天不签了，改天昂，改天姚沛还来，改天再给你们签，今天都散了吧。”
大家热情高涨，并没有要散去的意思。
顾辰言回了身边这三个同学的问题，看看姚沛的方向，呵，她那儿还真是壮观。
男人拿着课本，稳步走到姚沛跟前。
姚沛抬头看他，盈着笑，叫了他一声，“顾教授。”
顾辰言是一贯的淡然清润，扫了这些排队签名的同学一眼，“学校是让你们读书的地方，不是用来追星的。”
同学们老老实实的杵在那儿，大气儿都不敢喘。
顾辰言又重新对上她的小女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