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有时候也是个犟种。”

“打麻将、投资生意和人生目标的选择,都需要一种信念感。”岑景开始说他的道理,“看起来很难做成功的事情,反而可能是最成功的。”

比如他现在这张牌,就效益最大化了。

“……你这是什么信念感?”

“当初决定把你追回来也是这个信念感。”

越清舒轻哼一声,不想理他了。

她继续往下摸牌,而那个已经胡掉的罪魁祸首转头正在看她的牌。

越清舒其实是听话的。

这个二筒对她来说是一个没用的单张,她确实要打。

“安全一点的打法就是跟着前面出过的牌打。”岑景提醒她,“这张可以下一轮再出。”

这样她可以少输一倍。

毕竟杠上炮也是翻倍的。

越清舒举一反三:“你说得对,所以我当初应该让你多追几年,等到什么时候我想结婚了再考虑你。”

岑景还没应声。

莘兰第一个笑出声,说:“怎么被呛成这样?我家闺女嘴就是伶牙俐齿。”

“嗯,只是等到那个时候,希望他没有到四十岁,不然头婚像二婚。”周为说。

岑景挑眉:“跟你一样?”

周为也是非常晚婚,他是事业非常成功、稳定的时候才认识的莘兰,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娶妻了。

却在步入中间的时候忽然遇到了真爱。

那时候大家都知道莘兰是二婚,毕竟还带着个十几岁的女儿,也有人看着周为的年龄就觉得,他肯定也是二婚。

没想到,周为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是头婚。

越清舒又看了岑景一眼。

“得了便宜还卖乖。”她说,“最讨厌你这样的了,既要胡我的牌,又要叫我怎么减少损失。”

这不是给她一巴掌又教她怎么才能不挨打吗?

都不算给了糖。

“看来你哄老婆…”周为说错称呼,紧急刹车,“哄对象的能力,还有待提升。”

岑景点了头,虚心听着指教。

其实倒也没什么指教。

只是越清舒后半段觉得这个牌局忽然变得顺畅起来了,她要什么牌岑景就能打到什么牌。

接连好几局把她喂得肥肥的。

越清舒终于表示认可:“嗯,还算你识相。”

“再不哄,可能今晚就被扣在这儿了。”岑景说,“新的一年,我还不想刚开始就没人可娶了。”

户口本都还压在莘兰手上没给呢。

结果今儿就当着未来丈母娘的面在牌桌上欺负她闺女,这样总归不合适。

这点眼力见,岑景觉得自己还是有的。

玩着牌时间就过得很快。

他们提前了一些收拾,跟着电视一起看了最后一个节目,各自准备好新年红包开始等待零点的到来。

“10、9、8……”

倒计时响起。

主持人念完最后一个数字。

他们说一起说:“新年快乐!”

这是新年气氛最浓郁的时刻,四个人互相交换了新年红包,但约好回房间以后再自己拆。

岑景今日在他们这边留宿。

当然,跟越清舒没分到一个屋,他像是被打入冷宫的男宠,只能远远地望着。

越清舒觉得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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