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意道,“上次阿挽陪我去天后宫拜妈祖,赵先生还过来打招呼,聊了好一阵子呢,赵先生好英俊的,一点不凶,对阿挽很和气呢。”

陈挽一僵,眼底彻底冷下来,心里对她最后的一点温情也烟消云散。

陈秉信摆出一家之主的姿态,筷子敲了敲,说:“先吃饭。”

饭桌一如既往的热闹,从荣信的股价谈到三房长女的婚事。

井底的人好像真的已经乘上一帆风顺的巨擘,做着一些不知所谓的青天白梦。

陈挽沉着眸心,被按压在心底深处的邪恶念头和暴戾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人人都想通过他吸赵声阁的一碗血,那每个人都应该去死。

这个房子如同承载着痛苦记忆的牢狱,无论陈挽离开多少年,在外面已经修炼得如何得体,一回到这里,都会变成那个面无表情拿着剪刀扎人的魔鬼。

墙壁凿空挂着几尊佛,有金的,有玉的,还有檀木的,仿佛个个都看透他邪恶疯魔的灵魂,叫人压抑,陈挽的手有极其轻微地颤抖,放进兜里。

药盒没摸到,倒是手机忽然震了一下,陈挽打开。

【图片】

【掉在我家了。】

暴戾的神经忽然就放松下来了,心脏像是被一双手稳稳托住,这个沉暗大宅里的无论是人、佛还是什么小人阴魂、魑魅魍魉都无法伤害他分毫。

陈挽如得到一个金钟罩,手没有再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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