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延墨眸比海水幽深,抑制着内心汹涌的潮汐,一开口,清冷的声线泛着哑:“……阿音竟然记得我的生辰。”
“我怎会忘记?”江元音嗔了他一眼,“不然侯爷以为,我为何非得来潍城?”
她故作嗔怪的语气,想让其知道她对此有多惦记和上心。
因为她的心底,为他这份惊诧而感到心疼。
每年他的生辰都是陆氏“发横财”的日子,他没过过生辰,是以才会因为她记得而惊诧。
一如五月初四,他为她贺生时,她的震惊一般。
他们有过相似的处境,在成长的年岁里,他们都是被无视的存在。
所以她懂得他此刻的心情。
齐司延恍然,目光浸月。
松开她的手,改揽她入怀,俯身凑近,额度抵住她的额头,没有亲吻,只是鼻息相闻地彼此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