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音没吃那颗静息丸,装模作样地“喝”了两天郎中开的药。
第三日清晨,她去静怡轩给陆氏请安了。
陆氏没甚好脸色,不走心地随口问了一句:“你病好了?”
“劳二叔母记挂,好的差不多了,”江元音温声道:“侄媳今天前来还有一事想同二叔母商议。”
“何事?”
江元音从袖袍中取出一封信,双手递上,“几日前,侄媳收到娘家来信,本预备次日便来同二叔母商议的,谁知当晚侍候侯爷药浴病了,后来就耽搁到今日了。”
邓嬷上前接过她手中的信,转递给主位上的陆氏。
信件内容很短,不过三两句话,陆氏一眼扫完,问:“你要同我商议什么?”
江元音回道:“想请问二叔母会将侄媳的家人安排在何处?侄媳也好早些去做准备。”
陆氏不悦道:“为何是由我安排?”
“侄媳赴京出嫁前,阿父阿母说,他们入京后的府邸当由侯府安排,嘱咐我收到家书后记得知会侯爷,但侄媳想现下侯府做主的人是二叔母,便来寻二叔母商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