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南下前,他特意去寻了张御医,要了解“燕无息”之毒其余所需的药材,问清楚了熬制的方式,列成了单子,一并带了过来。
曲休颔首接过这朵血藤花,余光瞟到齐司延腰间还别着一朵,嘀咕出声:“侯爷什么时候摘了两朵?”
齐司延看向榻上躺着的阿粟,没有抢其功劳,如实以告:“这朵是阿粟在西南禁地里为阿音采摘的,是他的一片心意,便用他这朵入药吧。”
他再小心眼,此刻也无法去计较那颗少年赤忱真挚的心。
最重要的是,他不愿意看见江元音愧疚、为难。
他心中的酸涩,忍忍便是。
曲休了然,转身欲走时,又看了眼齐司延的腿:“侯爷,要不先……”
齐司延墨眸深了深,余光瞟了眼担忧候在阿粟身旁的江元音的脑袋,无声暗示过后,低声打断道:“先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