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失魂落魄的他,他昨夜确实是喝醉进错了房间。

临走之前,江让看着他的眼神闪过些微的波动,他说:“崔仲景,我还是无法理解你?,这么多年了,你?我早已位极人臣,何必再用从前的枷锁困扰自己?我们早已有能力改变规则了,不是么?”

“昨夜只是一个意外,你?我都不必放在心上。”

崔仲景却不敢抬头看他,指骨却愈收愈紧。

直到脚步声渐离,男人才?大汗淋漓地抬头,他任由咸湿的汗水淋入眼眶、激起泪液,于一片模糊的光影中,看着那人与?自己,渐行渐远。

是了,他心悦江让。

他怎么能不心悦江让呢?

枯燥的年少时光中,那人是带来春光的白鸟;战火缭乱之时,那人是所有人心中的一枚定心丸;朝堂战争中,那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前行者......

多年的光阴穿梭,他们已经走到逐渐看不见彼此的地步了。

江让的心太大了,没有人看不出他的野心。

那人的欲图不仅仅是谋夺太华,甚至涉及整个建木诸国。

崔仲景始终忘不了,年少的江让曾同?他说过,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诸国分裂已久、纷乱渐起,若无人能自波诡云谲的大势中得出平衡之道,那么,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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