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待那指节触至对方柔软的?嘴唇时,江让轻笑着?呢喃道:“阿白,我的?身体如今还受不住,不如,我们玩些花样吧?”
商泓礼瞬间呆住,漆黑如鬼的?眼眸一瞬间变得湿漉漉的?。
好半晌,他才喉头?微动:“好、嗯,都、都听阿让的?。”
江让低低笑了一声,轻哑道:“真乖。”
商泓礼从来都是照顾别人、高高在上的?那个,江让这话说得他反倒心?颤不已,恨不能伏进对方的?胸口依恋吃奈才好。
片刻之后,商泓礼看着?自己被分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只?觉得有些好笑。
江让绑他的?是发带,捆绑的?力道不小,却也不算大,若他想要挣扎,只?消一刻便?可?挣开。
男人忍不住舔舔唇,喉头?动了动,自下往上看的?视线变得极其具有侵略性?。
“阿让,”他说:“你?想怎么玩?”
江让只?是微微一笑,他坐在商泓礼的?身畔,修长莹白的?指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衫的?系带,露出光泽美好的?肌肤。
其实江让身上也有不少战损疤痕,可?这些细密的?疤痕却并不丑陋,反倒像是被细细镌刻的?雕花一般美好。
只?消这一眼,商泓礼的?手骨便?握紧了,床榻四周的?发带也绷紧了几分。
江让微微俯身,如今的?他已然能够看清模糊的?影子了,于是,男人便?开始漫不经心?地帮对方褪去衣衫。
因着?动作慢极,在察觉到商泓礼无声的?催促后,江让失笑地捻了捻对方极好的?腰身,轻笑道:“别着?急。”
商泓礼‘唔’了一声,颤了颤眸,好半晌才嘶哑道:“好。”
话音方落,厚实的?衣物便?全然垒至男人的?面颊上,连带着?视线都被挡得结实了。
不得不说,失去视线后,其余的?感官确实更加灵敏。
商泓礼能感觉到爱人若有似无落下的?轻吻,快意在逐渐叠加,再加上缺氧,最?终,他的?头?颅变得晕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