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江江,你会喜欢这里的。”
江让一瞬间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他心中警惕,却也?明白,今晚这一遭必走不可。
陆响今天的表现分明就是对他彻底上了心。
江让也?知道,自己?和这样的人交锋无疑是在刀锋上舔血。
他其?实可以靠着周宜春衣食无忧,但他不甘心。
他当?然不甘心,凭什么所有人都能过得好,只有他需要舔着脸去顺从、去哄着,过着手心朝上、找人要钱、被?困住的日子。
他想?让那些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全都被?自己?踩在脚下,鞠躬谄媚地对自己?笑。
只有陆响,只有陆响能帮他做到。
*
高大的大厅是一片乳白、金黄、典雅的壁画与雕筑物,大厅的中央摆着一棵巨大无比的黄金树。
几乎无需多言,江让的眼球全然被?那巨大的黄金树吸引住了。
璀璨的、金黄的光芒像是针一般扎入了他视野,那黄金树一周圈起来的地板上甚至都全然是一片片薄细的黄金叶。
见青年近乎走不动路的模样,陆响眸光微闪,他的声音放得很轻,乌黑微卷的发卷在他的眉侧,勾出?几分蛊意。
“很喜欢?”
江让抿唇,险些绷不住脸上虚伪可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