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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数字，孙瑞楠的眼中多了一丝罕见的笑意。
他力排众议，发展娱乐方向的传媒事业，终于看到了回报。
孙瑞楠取下眼镜，缓缓的擦拭着镜片。
“爆料人的身份，尽快查一下。”
数据分析师有些犹豫，不过还是询问道。
“孙总，直接...查吗？”
孙瑞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将手中的眼镜布扔在桌上。
“我没说清楚吗？”
数据分析师眼神慌张，赶忙回应道。
“好的孙总，我这就去办。”
所有人退出办公室。
孙瑞楠起身来到窗边。
雨幕很小，如同一层轻纱笼罩在沪市上口。
咔嚓！
雪茄被点燃，孙瑞楠的思绪飘远。
苏...阳？
有点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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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合法途径与非法途径的区别。
只要能查到，
孙瑞楠向来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