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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的公交车,二爷爷也是定时发车,徐秀越坐上车,又等了片刻上来个婆子,再等一会没人了,眼见日头西斜,二爷爷才赶车往回走。

这一歇下来,徐秀越感觉自己的身子骨就像是被人揉碎了一般,快要散架了。

后脑勺的伤倒是不打紧,现在却开始隐隐作痛,她伸长腿坐在板车上,一根小手指都不想再动,却不料邻座的婆子很有攀谈的兴致。

“他表姑这是买了啥?”婆子眼神滴溜溜地在竹篮和油纸包上逡巡。

听这称呼就知道是有些亲缘关系,徐秀越勉强动了动手指掐算,关系还挺近,是原身亲弟弟的媳妇的妈。

称呼是随了最小一辈,这婆子的孙子喊原身弟媳叫姑,从这边算,她勉强能唤一声表姑。

徐秀越没有原身的记忆,融合这个身体后便看不到自己的过去将来了,只过去还能推算一些,所以也不清楚两家有没有走动,不过单看这关系,应该也就是见过几面的程度。

徐秀越勉强客气答了句:“买些吃的回去给一家人加点油水。”

其实根本不用问,包子虽然凉了,香气却还在,竹篮里虽然铺了一层稻草,可那肉腥味还是能闻见些的。

此时徐秀越还天真的以为对方是遇见亲戚的亲戚,不好意思装不认识,所以起个话头攀谈两句,却不想那婆子挪了挪屁股,直接伸手扒拉起油纸包,嘴里还啧啧有声:

“哟,这是薛家的包子吧,也就他家包子有这个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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