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玄清观大师兄,玄学界的新星,五行命理的学霸!

徐秀越眉毛一挑就要发威,何大郎先呵了一声:“你敢骂我娘?!我们自家的包子,爱给谁给谁,你凭什么说我娘的不是?!”

何大郎虽然不太聪明,可好歹是个一米八几的大汉,于婆子一看何大郎气红了脸,当即也不敢再骂,只是嘴巴还歪着,一脸贱气地嘟囔了句:“那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娘的亲娘说的,还能有假?”

徐秀越听何大郎这么维护自己,心里那叫一个熨贴,真不愧是她的死忠粉、好大儿,只可惜他为人纯善,输出不够。

还得是得看为娘的。

“你个黑了心肝的死老婆子,棺材板都压不住你了在我面前摆长辈的谱,拔舌头下油锅的东西,脸上大孔是用来拉屎的嘛臭死个人。”

徐秀越努力回想着前世下山买面时,听到村里媳妇骂婆婆的话,又持续输出了一阵,感觉心里爽了,才歇下来。

瞧了眼脸色气的涨红的于婆子,眼见缓缓前行的牛车路过一片茂盛的草丛,徐秀越当机立断伸出自己一根筷子腿,趁其不备将踹的于婆子“唉哟”一声滚下了车。

这下,心情舒畅了。

什么委婉,什么迂回,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将来要你好看,不存在的,她是一丢丢小气都不会受的。

鲁迅说过,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

牛车走的本来就慢,又有草丛软泥缓冲,那于婆子倒是没摔坏,只摔了个狗啃泥,哎哟哎哟地爬起来,踉跄着急走两步追牛车。

二爷爷鞭子呼哧一甩,牛车哒哒向前,不光没停下,还比方才快了许多。

于婆子在后面追了几步,见追不上,急的跳脚咒骂,可现在她的咒骂,就像是失败者的恼羞成怒,是对胜利者最好的褒奖,反正徐秀越心情更好了,笑着对赶车的二爷爷道谢。

二爷爷今年已经六十高龄,瘦削的老头还硬朗的很,笑呵呵道:“哪用着道谢,于老婆子就是这么个糟心玩意,你是咱何家的媳妇,又喊我一声二爷爷,总不能叫你在我这车上吃了亏。”

徐秀越头回觉得,古代这种宗族凝聚力,还有点好处。

天擦黑的时候到了家,徐秀越将小包的包子塞给了二爷爷。

牛车都是到地给钱,于婆子半路被踹下去,二爷爷就少了收入,给钱生分,包子虽然凉了,可好歹是肉的,在农家是好东西。

二爷爷本不想要,四个肉包不少钱呢,推拒不得才收下了。

徐秀越领着何大郎进门,迎来了一家大小的热烈欢迎,打头腿脚最快的就是何三郎,鼻子一抽就凑了上来:“娘买的啥这么香?”

徐秀越今天心情好,拿起油纸包在何三郎鼻子下来晃了一圈:“你猜是啥?”

何三郎眼神蹭就亮了:“肉!是肉,有肉味!”

此时何大郎也已经掀开了竹篮让大家都瞧见了满满的大骨头,大人们脸上也扬起笑容。

狗蛋跟何小丫本来依偎在徐氏身侧,看大人们高兴,也兴奋地跳了,就连何二郎一家,身上也带了些轻松。

何大郎将东西放进厨房,徐秀越就直接吩咐儿子媳妇:“包子热一热,每人一个分了,下面锅里熬上骨头,再蒸一锅干饭,今天都敞开肚皮吃!吃饱饱的!”

徐氏一听,脸上笑容收了点,提醒道:“娘,家里没米了。”

徐秀越一时愣住,是哦,她忘记买米了,她的排骨米饭没有了!

不慌。

“那今天咱么就纯吃肉吃到饱!”

一听这话,大人们还好,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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