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也缓过神来,趁着大田氏去看徐庆喜的功夫,急忙跑到徐秀越身边。

此时何村长也走了过来,他结果那布包,以大家伙都能看到的方向拆开。

里面用粗粗的红线串了一串铜板,红线缝在红布上,布边用黑线绣了一个“何”字。

这下算是人赃俱获。

徐秀越总算放了心。

她怎么说也是徐仙姑,就算不知道徐庆喜是什么德行,还不能自己算一算怎么做稳妥?

不过,这事还没完。

徐秀越淡定开口:“四郎,去找二爷爷租牛车去县里告官吧。”

此时正好听到消息的何二郎跟菜园里的三个媳妇都回来了,徐秀越就又加了一句:“让你二哥跟你一起去。”

何二郎抬头看了徐秀越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放下了手中的锄头。

昨天安排活时徐秀越就跟他们说过今天家里有事,不过没具体说。

徐秀越主要是想一劳永逸解决刘老婆子一家,怕他们知道了会提前回家惊扰到刘老婆子偷窃,所以只让他们在外面听到闹腾起来的消息就赶紧回来。

看见何二郎沉默的表现,徐秀越才恍然,这件事他好像只告诉了三郎四郎,也就是说,只告诉了她的亲生儿子。

那心思敏感的何二郎会怎么想?

徐秀越感叹做人后娘不容易,不过还是处理眼下的事情重要,至于便宜儿子们,徐秀越一直是能教育就教育,能顾及到就顾及,能长好就长好,若是不能,她也不强求。

毕竟她还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先顾好自己再说。

现在既然想到了何二郎的事,那自然要顾及下何二郎的心理,所以徐秀越才会让四郎跟二郎一起去,也算是让二郎知道,他也是家里重要的一份子。

看着两个郎要往外走,徐庆喜捂着胸口艰难支起上身,咳嗽两声喊道:“别去别去!”

见两只郎没有搭理他,徐庆喜又喊道:“我袖子里的银子可是我自己的!那婆娘拿的东西跟我们没有关系!”

刘老婆子一听,眼珠一转也喊道:“就是,我们可没拿你家的东西。”

这下子,原本在徐庆喜身边心疼自己男人的大田氏直接傻眼了,不可置信道:“你……你们……你们这些丧良心的哟!”

鲁迅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可能对大田氏来说,这句话很真实。

县里到底是远了些,过了半个时辰,何二郎他们带着两个衙役来了何家。

一般的案子自然劳动不了县太爷,能派几个衙差过来,也是因为他们这是抓的现行犯,有功绩还不劳累,就走一趟的功夫。

徐秀越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敢让何四郎去告官。

实在不行,何四郎好歹识字,又在县里呆了那么久,写个状纸呈上去,多少也会派人来的。

看到那一身官服,村民们纷纷让开个道,连八卦的声音都没了。

两个衙役长的人高马大,冷冷扫了眼现场,又看向徐秀越:“你是苦主?”

徐秀越点头:“正是。”

衙役看她年纪不小,也没多为难,又看了看红布包,春草也掏出三块碎银子给衙役看了看。

衙役接过三块碎银,在手中颠了颠,有个二两上下,然后将银子还给了春草。

“事我已经知道了,人赃俱获,你们三个,跟我走一趟。”

徐庆喜看到衙役的一瞬间已经慌了,再听他们草草结了案,更是慌张,忙道:

“大人,那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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