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您诚心要,就给四两吧。”

驴虽然不是重要的生产资源,但是对农家来说也是个好帮手,市价也在四到七两之间门,估摸着是知道自己的驴丑,所以男人直接要了个最低价。

说完价格,男人就一脸期盼地看向几人。

他家的驴子之前也不是没人来看过,只是他咬紧了四两不松口,人家都嫌弃这价格买个丑驴回去膈应,这才拉来好几天也没人买。

也不知这几位……

“好,我买了。”

男人心里还没纠结完,就听见了徐秀越拍板的声音,瞬间门喜上眉梢。

交易完成,几人又去附近的官所给驴子办理了过户手续,从此这头丑驴,便成了登记在册的何家驴了。

“对了,”男子拿了钱要走时,忽然想到什么,转身跑回来几步,瞥了那驴子一眼,压低声音悄悄对徐秀越道,“那驴子平常性子很温顺,只在它面前,千万别提丑,它气性大着呢!”

徐秀越:……

这倒是跟她不满师叔一模一样了。

徐秀越谢过男子,刚转身走回去,就听见何三郎笑嘻嘻对着那驴调笑:“这驴丑的可真有特点哈!”

徐秀越:……

哼哧——

驴子前爪微抬,孤寡一声鼻孔用力,一大摊鼻涕喷到何三郎胸前。

徐秀越:该。

那驴子四脚在地上来回乱踩,显见的还没消气。

徐秀越知道,这是因为何三郎太高了,它没喷到何三郎脸上,在那不高兴呢,要是喷到说它丑的人脸上,那就要孤寡孤寡得意起来了。

“这啥东西!”何三郎手掌摸到一堆黏糊糊的鼻涕,被恶心的要命。

青年也是一蹦三尺远,离驴跟何三郎都远远的。

徐秀越走过去,安抚地摸了摸驴脸,丑驴竟然也真的慢慢安静下来,甚至抬头蹭了蹭徐秀越的胳膊。

徐秀越睹驴思驴,心下便对这头驴宽容了许多,只淡淡说了句:“这是家里人,以后莫要喷他了。”

丑驴“孤寡”了两声,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那边何三郎已经将身上的粘液弄下去了,只是双手上沾了不少,他在衣角上蹭了蹭手,这才抱怨道:“娘,您看这驴!”

“行了,”徐秀越拉偏架,“谁让你先说人家的,擦干净就走吧,还得买牛呢。”

何三郎有种自己失宠的错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卖牛的地方比卖驴的更热闹些,徐秀越跟着青年看了那头母牛。

体型上比公牛小了一圈,不过这牛才一岁,也是这家人的老牛生的小牛犊子养起来的,很健康,只是母牛比公牛贵些,徐秀越花了六两才买下。

几人又去了旁边卖牛车的地方,用自家的板车加钱换了一辆牛板车,再给驴买了背鞍竹筐,顺便给牛也上了户口,这躺买牛之旅才算完成。

因为又看了驴买了板车,徐秀越便多给了青年两文的辛苦费,喜的青年连连道谢。

坐在自家牛车上牵着驴,徐秀越感叹自己终于也算有车一族了,兴奋的又去大肆购物。

这次有了牛车跟驴,手上也不缺银钱,徐秀越决定多屯点东西。

米面先各来三十斤,肉除了明日生意所需,又额外称了十斤,再买了十斤猪板油,要不是天气渐热放不住了,徐秀越还想也来个三十斤。

面脂囤了两盒,徐秀越就带着何三郎去了药店,他打算买点蜂蜜和着白面加上厚厚的面脂,给自己做个面膜。

一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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