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可怕的想法,只不过她确定,如果当真有兵变,待洪灾结束,就是最佳时机。

借口都是现成的——

天灾降世,必是皇帝不仁。

为了黎民百姓,皇帝的宝座怎么也得换个人坐吧?

人祸未定,徐秀越算了算,结论并不明朗,她只能劝自己往好处想,或许真就是几个喜欢吃北方米的富商大肆屯粮呢?

不过这安河城,她是不打算来定居了。

下定了决心,徐秀越的心情又放松起来,像是来安河城旅游一般,骑着不满在街上晃荡,偶尔遇见奇特的东西,便上去看上两眼,问问价格,然后穷兮兮地离开。

只有实在看到想要的或是好吃的,徐秀越才会“慷慨解囊”。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过了一段时间买买买的生活,这样抠搜的日子徐秀越打心底里难以适应。

再说,两个儿子吃饱就行,可她头一回来古代的大城市,当然是要享受下富贵、知道知道古代的奢靡才算圆满。

穷游不适合她。

徐秀越坐在小毛驴上,眼神四处瞟着,紧紧盯着过往路人头顶的气团,企图捉到一个霉运罩顶看起来有点小钱、但是又不像是高门大户的老爷夫人,搞点花销。

有句话讲,当你在看风景的时候,风景也在看你。

一头长相奇特的驴子,上面坐着一位样貌普通的妇人,旁边走着一个比妇人加驴还要高一头的竹竿体型青年,这样的组合已经足够吸睛。

更何况这个妇人还像神经质一般,路过一个人就要狠狠盯上一会,手指掐动嘴中念念有词。

别是个疯子吧?

路人纷纷绕道,这就将直冲他们走过来的少年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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