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官也是四面八方调来的,这时候闹事,那是给自己找事。

等考试之后,看完榜他们就赶早回家了,这辈子不再来安河城,谁还管他们王家小少爷。

只要王家还没到在府城只手遮天的地步,徐秀越就不惧他。

“你站住!”

徐秀越懒得搭理,王家小少爷却急急跑到徐秀越面前,张开手臂挡住路。

“你开个价吧,多少卖。”

对于听不懂人话的,徐秀越不想浪费口舌,拍拍驴头绕过他继续走。

小少爷何时受过这等待遇,何况是在徐秀越这样的平民手里,可眼瞧着旁边个子比他小厮几乎高一半的何郎,他又不敢耍横,只得一跺脚,又跑到了前面。

狠话还是要说在前面:“你可知道安河城王家,你若是得罪了我,只要我说句话,你就休想走出安河城!”

放话结束,少年又退了一步:“你不卖这驴子也行,爷我也不过是想着大哥喜欢这些奇怪东西,你带着驴子跟我回家,给我大哥瞧个新鲜就成,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得我大哥的赏。”

少年一脸你占便宜的表情,看的徐秀越想给他一鞭子。

本想就这么算了,她这就去找新的客户,既然这少年纠缠不清,徐秀越便也不再客气,笑道:“你其实只是王家庶子吧。”

少年脸色一白。

徐秀越可是知道,古代嫡子庶子差距大着呢。

“只不过从小抱到嫡母院里,所以一直四处讨好生活。”

这话一出,少年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阴郁起来。

“你是谁?”

他生母早亡,从小在正院长大,父亲就将他记作了嫡子,他庶子出身这件事,除了家中年长的兄姐,连下人都不知道。

“啧,不是早就说过,有你一卦。”

少年此时褪去了方才的高傲,整个人看着都沉稳成熟起来,就连他身后的小厮,都弓着身子垂手而立,在没有半分之间叫嚣的样子。

少年目光微微闪动,问道:“你是说,这些都是你算出来的?”

“自然。”

徐秀越的态度也认真起来。

毕竟这单生意一看就是做成有望,而且,买个驴子都花百两,她救这小少爷一命,收个五百两不过分吧?

少年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只是道:“你且说来听听。”

想白嫖?

徐秀越先朝他伸出了一只手。

少年挑眉,掏了掏袖袋,摸了一锭十两的银子放进徐秀越手中。

照理说,十两不少了,可见识过百两买驴的徐秀越摇了摇头:“小少爷方才出百两买驴,怎的能救你一命的卦钱才给十两,难不成是觉得您这条命,还不如头驴?”

少年抿唇,嘴角不由浮起一抹嘲笑:“我这一命,可不就比不上这头驴。富贵,给婶子一百两银票。”

说罢又看向徐秀越:“婶子既然算出我的出身,也不难知晓,我在家中,说不得还真比不上这百两银子。

为大哥花百两也不过是零花,为我自己,这一百两可是要回头吃挂落。”

少年说罢,脸上浮起一抹苦笑。

徐秀越立马给何郎个眼神让他将银票接过来。

她可不会因为少年郎的一句苦涩卖惨就放弃到手的一百两,想也知道,这一百两,这就是逃难的资金。

收了钱,徐秀越对少年的态度好了些,便道:“你大哥可是身体不适?”

王家大少身染奇疾的事整个安河城都传遍了,少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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