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田氏紧随其后,她没走出去多远就跟徐氏碎嘴道:“哪有往别人家带牌位的!娘也不嫌晦气!”

田氏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只不过她性子太急,说话的时候人还没走出去五米远,这话说的,屋里人都隐约听到了。

徐秀越有些尴尬,李婆子却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样,自顾自地拿起包里的白布,从头到脚将牌位擦拭了一遍。

待擦干净了,她才像是解释,又像是喃喃自语般道:“我要是离开一个月,他们就饿着了。”

徐秀越反应了一瞬才明白,李婆子是说,她不在就没人给父母供奉了。

能这么多年记挂着自己的父母,人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徐秀越心中稍定,道:“人之常情。”

李婆子这才掀起眼皮看了徐秀越一眼。

徐氏很快拿了一把香回来,徐秀越看着李婆子点上了三炷香,便上前简单拜了拜,而后才道:“我家中的二儿媳妇有些胎像不稳,不知道您能否去给看看?当然,诊金我们另算。”

之前林大夫已经给张氏把过脉了,如今吃的还是林大夫开的药,徐秀越让李婆子再去看看,一是想稳妥起见,另外也是想看看,李婆子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不同,这一个月,是你雇我的。”

李婆子说了一句,当先就往外走去,回头见徐秀越没有跟上,又催了一句:“走啊。”

这还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急脾气。

徐秀越便领着李婆子去了张氏屋里。

方才何家人都去门口迎接徐秀越,张氏因着胎像不稳,没敢下床,这会儿何家兄弟都去地里抢种了,连孩子们都去凑热闹去了,张氏这里便只剩她一人。

徐秀越推开门的时候,张氏正坐在床上绣花,一见徐秀越进来,便惊喜道:“娘,您咋来了!”

徐秀越还没说话,李婆子已经眉头一皱,严厉道:“既是保胎,为何要做这般伤神的事?!”

张氏哑然看向这个没见过的婆子,一时间被骂的愣住了。

李婆子似乎完全没觉得初次见面骂人是个什么失礼的事情,径直走到张氏身边,拉起她的手腕号脉。

张氏觑了眼徐秀越的神色,眼见她娘没有制止的意思,便也顺着李婆子的动作,静静等着。

徐秀越观察着李婆子的神色,却见她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样子,好在没过多久,李婆子就松开了手,道:

“保住了,问题不大,还需静养。”

徐秀越跟张氏都松了口气。

徐秀越主动问道:“可要吃些保胎药?”

李婆子抬头看了徐秀越一眼,也没问之前的药方,直接拿起旁边的毛笔,刷刷写了一张:“原先的药方别吃了,换这个,药效温和些。”

徐秀越一时间有种李婆子看穿她想法的感觉,略有些尴尬,不过徐秀越还是自然地接过那张方子,跟记忆中林大夫开的方子对比了下,大致相同,只是替换了其中几味药。

这也就是说,李婆子医术如何不说,会医术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

徐秀越笑道:“多谢您了。”

李婆子点了下头,道:“莫吃生冷寒凉之物,也别吃活血的,好生静养,过了头三个月就稳了。”说罢也不等张氏回复,便转头看向徐秀越,“没有其他事,我就回去了。”

徐秀越送李婆子回房,刚走回院里,林修为就领着之前来的木匠和狗子两人走了进来。

那木匠朝徐秀越拱手道:“仙姑好,咱们村的水车配件做的差不多了,另外又有些改进的地方,只查您选好位置,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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