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未满洲大姓,也没有什么宗族势力,否则的话就是某个外放的缺也比在京城受这种夹板气要强多了。
阿拉古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对着顺天府尹行了个礼便走了。
等这一行人走了之后,顺天府尹看向了那些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心中烦闷本想将他们先打入大牢中受些罪。但看着那为首的两兄弟身上穿着的蜀锦还是犹豫了片刻后,便让差役将他们嘴上的东西取了下来。
还没问他们是哪家的,就听见其中一人嚷嚷道。
“我阿玛可是年羹尧,还不快把我放了!今儿我和六弟倘若在这里伤到了一星半点,你这顺天府明儿便要被我阿玛拆了!”
听到了这样狂妄的话,顺天府尹脑中一黑,这要是旁的什么人家的也就罢了,毕竟是他们先惹到了皇子。他好好将人送回去,再和家中人谈一谈也就罢了。但偏偏是年家的,年羹尧这如日中天的样子,孩子在京城之中吃了亏,到时候不敢找皇子撒气,还不能找他这个没有什么靠山的顺天府尹撒气吗?
但他能从科举入仕做到这个位置当然也是什么蠢货,当即冷静了下来。年家他得罪不起,但皇子更得罪不起。
与其夹在两者中间受这个夹板气,还不如将这件事捅到最上面,让皇上来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