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与他清润如玉的性子一样,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他当真是正人君子,说吻,就真的只是浅尝即止的吻,再无任何僭越。
明明他的呼吸都早已凌乱不堪,眸中欲色灼人,明明他贴近的身子早就动了欲念。
此时身后传来敲门声:“公子,您该服药了。”
吕云黛赶忙分开唇瓣,起身披衣。
将门打开窄缝,接过门外小厮递进来的铜盆与食盒,吕云黛端着铜盆来到床榻前。
张廷玉虚弱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悉心伺候他梳洗,搀扶他起身用膳,吃药。
衣不解带为他侍疾七日之后,他晦暗惨白的面色终于恢复几丝红润血色。
这几日,他甚至不曾问她为何会以清荷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
他眸中浓烈的爱意让她无所适从。
“衡臣哥哥,你就不问问我这些年都去了哪?经历过什么?”
吕云黛很好奇,为何衡臣哥哥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