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和柴玉二人离开书房之后,伸手敲柴玉脑门:“你以为爷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爷不愿意错过任何机会,即便没有机会。”
浴池内,水汽氤氲潮热,吕云黛恨不能一掌将自己打晕。
这个疯子!伺候她沐浴之时,竟也能对她...
她的身子被他盈满,她吓得屏住呼吸,继续装睡。
她都在装尸首了,可他竟对一具纹丝不动的尸首都性趣昂然。
此刻他甚至愈演愈烈自娱自乐,吕云黛快疯了。
男人宣泄过一回之后,将她抱回床榻上,原以为结束了,却不成想,方才那一番羞耻境遇只是开端。
直到她的唇被他蛮横的撬开,唇齿纠缠间,满口都是他服用的避子药味。
苦涩得让她忍不住舌头发麻,他就是故意的,从前每回他服用避子药之后,定会漱口后才亲她。
好苦,苦得她心尖都跟着发颤。
此时他忽然停下侵占,却依旧不肯离开她的身内。
吕云黛不知他要做甚,忽而听到他端茶盏的清响,他真是有病!竟忍着高涨炽欲漱口。
她正在心底暗骂之时,唇瓣被他堵住,清甜的果茶渡入口中,竟是她最喜欢喝的味道。
“还要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染着欲色。
吕云黛愤怒的睁开眼,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在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