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在他被父亲责罚,跪在祠堂之时,悄悄给他送吃食,为不让婆子发现,她将滚烫的烧饼藏在在心口,烫出血泡还逞强说没事。
她会满眼心疼为他处理被责打的伤口,会笨拙的为他绣香囊,他若不戴着,她还躲起来悄悄哭鼻子。
她还会傻乎乎躲在他身后,张开双臂抱他的影子,悄悄说喜欢他。
他出精之后,家中长辈开口提出安排通房丫头之时,他几乎下意识说出清荷的名字。
清荷是他唯一向娘主动开口要的女人。
她出身贱籍,依照律例,良贱无法通婚。
他虽不能娶她为妻,但却想宠她护她,与她相伴一生。
他甚至打算待今后她诞育下他的子嗣,他再将所有亏欠都弥补在他和她的孩子身上。
他对她的确是男女情爱,否则不会
在午夜梦回之时,做那些与她缠绵的旖旎迷梦。
可为何前夜对她莫名的强烈抗拒,在见到她这一瞬,却又烟消云散?
明明方才听到她的声音,他就情不自禁想要她。
原以为又是一场清晨时难以启齿的旖梦,在梦里他将她桎梏于身下,行尽最亲密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