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的道理。

她没资格去指责别人的人生,更不可能高高在上地说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话说回来,两人能有这样的关系,她哥才是罪魁祸首。

温欲晚余光看见温砚卿单手撑着球杆,姿态潇洒地和贺庭舟侃侃而谈,心里暗骂。

衣冠禽兽。

看着面前谨小慎微的女孩,不过二十岁的年纪,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才会走到这个地步。

她措了下词,尽量用合适的话语来安慰她。

“你没伤害任何人,只要自己不后悔,不用在意别人的闲话。”

姜思楠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她耳朵里听到的话,这是她在和温砚卿确认关系以来,第一个向她发散善意的人。

眼眶一圈泛着红,几度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欲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拿出纸巾递给她。

等姜思楠情绪平复下来,她主动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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