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返回汀澜府的车上,她一直在搜索这两个病症的详细解释。
越看她的心里越不是滋味。
一直到回家她还在看各种各样的案例视频,每一个画面和文字都像是在她的心尖上寸寸凌迟,将她的灵魂来回撕扯到四分五裂。
天蒙蒙亮了,她红肿着眼睛望着从地平线升起的太阳。
她难以想象在无数个深夜里,贺庭舟都是怎样度过的。
她固执地守着手机,等着宋靖给她回消息。
想主动去问,又害怕打扰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静静地等待。
……
贺庭舟醒过来的时候,天刚亮不久。
一直守在床边的宋靖连忙递过去一杯水,“贺董您还好吗?”
嗓子干哑到发不出声,强烈的药效t还没过去,他手上没什么劲,想握住杯子都很困难,对宋靖摇摇头表示没事。
宋靖看他拿不稳,接过水杯插了根吸管送到他唇边。
贺庭舟喝了两口,缓解了充斥着血腥味的喉咙,嘶哑的声音像是混合着砂砾,“她被吓到了吧?”
昨晚的事,贺庭舟隐约是有记忆的。
尤其是温欲晚那双惊恐的眼眸更是深深地刻印在他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