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苏母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平静下来,苏父把口袋里的钥匙丢给苏母。
“你带温小姐去见她。”
苏母点点头,领着温欲晚上到顶层的阁楼里,略显狭小的空间让温欲晚都抬不起头来。
二楼明明有好几间房,都是空着的,苏宛白为什么住在这简陋的阁楼里。
她紧皱着眉头盯着正在开锁的苏母,不解地问,“苏小姐是住在这吗?”
“是,自从家里出了事,她就有点失控了,没办法才把她挪到阁楼上的。”苏母平静地说,脸上看不出一丝对女儿的心疼。
门打开的一瞬间还带出不少灰尘,呛得温欲晚咳嗽了几声。
“你们聊,我在门口守着,她要是犯浑你就赶紧出来。”
苏母叮嘱着,满脸嫌弃地用手在鼻尖下挥舞着,快速地关上门。
阁楼里只有简易的一张床,被子微微隆起,温欲晚走过去。
苏宛白躺在那,脸色煞白,紧闭着双眼。
温欲晚拉过一把木头凳子坐在她床边,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瓶身上写着艾司唑仑片,她心下一惊,赶紧看了眼里面的数量,发现还有大半瓶,松了口气。
使劲用手推了推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没一会,苏宛白迷迷糊糊的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