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砚卿抽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边漏出来的水,“这次算是警告,谅他以后也不敢再犯事了。”
“为什么不开除?”温欲晚不解。
“他是业务部的总经理,在温氏工作了数十个年头了,单论工作能力来说没有任何问题,如果再培养一个人,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和财力,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
这就是资本家,所有的决定都建立在利益之上。
温欲晚虽说没参与过公司的事,但从小也是耳濡目染,她理解温砚卿的做法,却也为那个女孩打抱不平。
“可是……”
温砚卿看出温欲晚心中的顾虑,他耐心解释,“光是精神损失费就有五万块,她实习期一个月工资不过四千,我们已经提前给她转正,工资也涨了。”
“她家庭条件一般,毕业院校一般,这已经是她能达到的最高标准了。”温砚卿耸耸肩,转动着掌心里的手机,停顿了一会,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说句难听的,她没被得手,我调过监控,最多就是摸了两把,能换来这个结果,她算是赚了。”
这话听得刺耳,难道摸了两把还算幸运吗?这会对一个女孩内心带来终身阴影的。
这些东西是能用金钱衡量的吗?
温欲晚知道她和温砚卿立场不同,他作为一个商人这样想无可厚非。
可她不同,这也是她不愿意进公司上班的原因,幸亏她有个哥哥能继承家业,她就负责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想到这,温欲晚咽下去后面想要反驳的他的话,自然而然的转移了话题。
“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说的。”
“洗耳恭听。”
温欲晚尽量压低了嗓门,“贺老爷子过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温砚卿的表情霎时间变得很严肃。
“昨天晚上。”她顿了顿,“后天要办葬礼,你给爸妈说一下,具体的时间和地点我再通知你。”
“行我知道了。”温砚卿垂着眼眸想着什么,迟疑了片刻后问,“你最近和贺庭舟t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