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的声音混杂着听筒里的电流声,像是裹挟着热浪,蒸的温欲晚耳尖发烫。
“再说吧。”
这个回答仿佛在贺庭舟的意料之中,他没纠缠不放,继续问道,“祁湛表现的如何?”
温欲晚抬头环视了一周,捂着听筒小声的说,“你和祁湛认识时间长,他那个人到底怎么样啊?”
贺庭舟停顿了一会。
他该怎么说?
人面兽心?披着羊皮的狼?还是人渣败类?
一大堆上不了台面的形容词在贺庭舟的嘴巴里转了一圈,最后他平静地说,“怎么突然问这个,出什么事了?”
“没有,就是觉得他好像和沈荔也挺般配的。”
贺庭舟握着钢笔的手猛地一顿,在文件上留下一团黑墨。
“别乱点鸳鸯谱了。”
温欲晚不服气,“我没有,你是没看到祁湛今天的样子,要说他没点意思,他就应该去拿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对于颇有些单纯的温欲晚,贺庭舟酝酿了一会说道,“祁湛生长的环境影响,他很会演戏,你别被表象欺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