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送的礼物无外乎是一些金银器物,没什么新奇的,因此大多情况下她看都不会看一眼,便叫人丢去库房落灰。
她素来只在乎母后和汀兰等几人的贺礼。
闵时安脑海中浮现那次意味不明的吻,指尖不自觉蜷缩,转瞬便恢复了常态。
今年,她在意的贺礼又多了一份。
当然,远不止是贺礼。
更是送贺礼的人。
她现在其实有些故意避开宋晏晅,在绥阳时整日精疲力竭,心底那些刚发芽的情愫便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好巧不巧,又一丫鬟来报,在门外扬声道:“主子,宋大人求见。”
说是求见,人其实已然等候在门外。
闵时安挑了挑眉,这宋晏晅有什么仙术不成?怎得心中刚想起他,人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