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席牧把照片保存,席优又发来消息。
小狗糖:先生,我可以擦掉了吗?
席牧恶劣地笑着,打字:不可以。
席优沮丧地倒在床上,心里又有种近似于被喜欢的人捉弄后的气急败坏,他就知道忏没那么好说话,忏就是喜欢捉弄他。
坏主人。
席优心里逆反地说忏的坏话,打出来的文字却是谦卑。
小狗糖:先生,那我多久才能擦掉呢?
席优有点不好意思:我是男孩子,涂指甲油看起来很奇怪,而且我在学校,同学看到会笑话我的。
我操了。
席牧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想把他弟拽出来操一顿的冲动。
这又娇又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弟真的是单纯?
谁有他会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