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动静,多半是邻里下的手。

可大家邻居住的都近,大家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么说话,可有点太难听了。

谁乐意一大早起来,就被人指着说是贼。

哪怕这么想的,说话就不能说的漂亮一点?

苏圆圆直摇头,完蛋玩意儿。

不过也是,不然十里八乡的,实际上没一户人家看得上老陆家的人。

换苏圆圆也看不上。

果然这话说出口,门口的几个婶子脸就拉了下来,有一两个不爽的直接翻了白眼。

“这种话可不敢胡说,昨晚我们早早就睡了,我家熄灯的时候,远远的还看见你们老陆家的灯亮着,我们睡的时候你们还醒着呢。”

“这话说的忒难听,你们家靠着小儿子日子好过了,可我们也不是穷的揭不开锅,谁没事来偷厨房里拿点东西,我还看不上呢。”

林婶子撅着嘴白眼快翻到天上去。

一旁的赵婶子肘了她一下,也跟着解释:“是啊,最近农忙,谁家都睡得早。偷东西不是小事,也不能乱指人,还是快点到村委会去打个报告吧。”

赵婶子说话好听,给大家都留了台阶,不然待会怕是要打起来。

这边赵婶子说完,李花脸色就变了,扭着粗腰跑回屋去。

进屋就把门关上了,门口的人看着都觉得好笑。

不一会,屋里就传来一声哀嚎。

李花大喊着开门跑出来,扯着老陆头就哭。

“要死了,家里的钱全不见了!还有我的嫁妆!那可是我老娘给我的嫁妆啊!我藏了那么多年,那个杂种也给偷走了!”

门口的邻居也是震惊,他们知道老陆家还是有几个钱的。

钱全部被偷,厨房都被偷个干净,可他们那边啥都没丢,怕别是得罪人了吧。

老陆家自从陆正安到了队里,日子就渐渐过得好起来。

原来饿得揭不开锅,现在好肉好菜,就开始拿鼻孔看人,邻里没几个喜欢和他们来往。

老陆家其他人一听说钱都不见了,脸色都白了白。

李花抹了把眼泪鼻涕,恶狠狠看向挤在门口的邻居。

邻居给她的眼神看得心里不爽,什么眼神?认定她们偷拿了钱一样。

林婶子目光从陆家老大、老二媳妇身上扫过,揣着手笑得幸灾乐祸。

“别看我们,谁家的钱不是找个地方藏起来放,我们平时连你们老陆家院子都不进,还知道钱放哪呢?钱丢了粮食丢了,能是谁偷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别人憋着一口气,林婶子可不惯着李花。

两个人一直不对付,在田里都要吵起来的。

这会被李花这样瞪着,说话也不客气。

李花叉着腰刚想骂人,顿时被林婶子的话点醒。

是啊,钱和嫁妆她藏得死死的,平时屋里就没外人进过。

何况昨晚他们根本没听见什么动响,东西偷的无声无息的,可不得是自家人怎么的。

李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两个媳妇。

两个儿子一直都惦记着那点钱,她不是不知道,他们不会自己做偷钱的事,当然是指使婆娘去偷。

“不错,拿的那么干净,只能是自家的贼,到底是谁?这会要是关起门来好好说清楚,我可以不计较,不然等我把人找出来,甭管是谁,看我不把她头发扯下来!”

李花看向家里人的眼神,说是凶光毕露都不夸张。

在资源匮乏的时候,人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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