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而已,随便戴着看看。”
谭司文语塞,忽然觉得他俩没法沟通。
以前在宁海工作,即便要出席到许多盛大场合,他都没法戴着那样贵重的表招风头,更何况是现在。
“我就只是摇个咖啡,别说制作咖啡时通常不允许手部戴有饰品,即便是允许,难道戴九十多万的手表摇的咖啡会更好喝吗?”
说话间,他正在柜台里拿着打泡器,顺带配合着摇了两下手腕。
“不止。”
“什么?”
“那块表不止九十万。”
“……”
谭司文合理怀疑他在蓄意转移问题,避重就轻。
徐朔没说什么,却将谭司文手里的小盒拿了起来:“这个我先替你保管着,总会有你用得到的时候。”
谭司文感到莫名其妙,没再与他争辩。
“你过年休息有计划吗?”徐朔问。
“还没,现在考虑有些早吧。”
“嗯,如果没有特别打算的话,过年和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