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犯人,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不过向来安分守己的人突然变得胡搅蛮缠,沈棘年头也挺痛的。

许助理犹豫了片刻,道,“少夫人在老夫人寿辰那天好像和何竖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她那天当众说要跟您离婚,应该是觉得自己受了污辱,想要引起您的重视。”

提起那天,沈棘年条件反射地腹部一紧。

还是语气严厉地质问:“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许助理压下头不敢多语。

“去查!”

……

回家美美睡了一觉,苏凛去了训练场。

练体能,练逃生,练辨毒……练习一切保护雇主安全的技能。

一练就是好几个钟头。

余许许到来的时候,苏凛刚刚练完全套,汗水顺着头发往下滴。脸红通通的,愈发艳色逼人。

“你这、也太拼了吧。”

余许许看着有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人,眼珠子都要蹦出来。

“不拼不行。”

苏凛扯过毛巾侧头擦汗,眉头紧皱。

五年没做老本行,能力退化了不少。加上之前做试管婴儿吃了不少沈母弄的乱七八糟的药,味觉退化得尤其严重。

这才导致上次被那种饮料放倒。

类似的事情,不能发生第二次!

苏凛向来对自己要求严格,余许许都快看不过去了。

“再怎么拼命也不能不吃饭,走!”

两人停好车,刚准备走进餐厅。

就见旁边的别墅区里闹哄哄的围了好些人。

何竖被两个保安架着,一下给推出大门口。

何父指着他骂,“滚,给我滚远点!”

“从今天起,你再也不是我儿子!要敢走近别墅一步,砍断你的腿!”

余许许对豪门还是挺熟的,不由得咦了一声,“这何竖的妈不是他爸的心间宠吗?先前对何竖也是宠着纵着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要断绝关系了?”

何父宠三儿灭妻在本市是公开的秘密。

旁侧有人听到她问 ,回应道,“何竖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对方逼得紧,家里产业都被封了好几处。要不把这个儿子赶出去,何家就得破产。”

苏凛本不关心这些破事,听得说何竖得罪了人还是微微一怔。

沈家的亲戚都由沈棘年罩着,这些年沈棘年身价涨得厉害,除非他本人,别人不敢动手。

沈棘年为什么整他?

“完了,完了!”

苏凛还没想清楚,就听得余许许一阵乱叫。

“我忘了1号保镖请假,替她接了个单。现在压根没人能顶她的空缺,这可怎么办才好?”

余许许不停地拍着脑袋,地板都快给她踏出个窟窿来。

余许许以前是苏凛的搭档。

苏凛结婚后她开了一家保镖公司,规模虽然比不上烈焰,打交道的也是本地富豪。

这些人自然不能敷衍了事。

“阿凛,现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她拉着苏凛的袖子不停地晃,

眼里全是可怜兮兮的光。

苏凛被她拉得没招,只能点头,“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再拉手就要被你拉脱臼了。”

余许许这才转忧为喜,“阿凛,你真是我的救星!”

叭唧一口就要往苏凛脸上亲,

苏凛连忙推开她,“恶心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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